,外面的枪声渐渐平息下来。
张营长站在祠堂门口,
他的军衣袖子被弹片划开了一道口子,露出里面的衬布。
他一脸恼怒地骂道:
“他娘的,跑了七八个鬼子!”
徐天亮走过来,一脚踢开脚边的鬼子尸体,
那鬼子的波波沙枪管还冒着热气。
他愤愤地说道:
“要不是山东大葱非要绕圈子,咱们早就把这些鬼子全歼了!”
古之月突然如同被激怒的雄狮一般,
猛地反手抽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这一巴掌打得又快又狠,发出清脆的声响,在空气中回荡。
被打的人正是徐天亮,
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古之月会突然动手,
这一巴掌直接把他打得懵了。
他捂着火辣辣的脸颊,惊愕地看着古之月,
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和委屈。
而此时,古之月怀中的女娃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哇哇大哭起来,
那哭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。
“你小子懂个屁!”
古之月怒不可遏地吼道,
“要不是张营长分兵两路,
咱们不但拿不下鬼子,有可能还会被鬼子包饺子了!”
他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地方回荡,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。
徐天亮捂着脸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
他的金陵话里带着哭腔:
“可乡亲们都死了……”
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哀伤,
仿佛那些死去的乡亲们的身影就在他眼前不断闪现。
张营长见状,连忙蹲下身来,他的动作迅速而沉稳。
他从腰间解下军用水壶,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,
然后将水壶凑到一个幸存的妇女嘴边,温柔地喂她喝水。
“小徐啊,打仗可不是逞匹夫之勇。”
张营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威严,
“你看看这些地道,鬼子早就把退路挖好了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指了指周围那些错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