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狡黠的笑容,慢悠悠地说道:
“嘿嘿,徐少爷,您这藏得够深呐……
听说徐次长在南京有座洋楼?
里头是不是藏着小电影明星?”独眼周大眼跟着起哄:“徐少爷睡过几个女学生?”
只见徐天亮满脸怒容地将手中那半块烧饼用力一甩,如同流星般直直地朝着前方飞去,目标正是他面前那个让他愤怒不已的人。
伴随着一声闷响,被砸中的人哎哟叫出声来。
徐天亮瞪大双眼,气愤地吼道:
“睡过你姥姥!
老子十八岁的时候,就毅然决然地从那老头子那里逃离了金陵,一头扎进了海州税警总团……”
一旁的古之月见状,轻哼了一声,说道:
“我说你呀,这顾虑完全就是多余的嘛!
咱们一起经历了如此之多的生死考验,难道还会因为你爹的身份就改变彼此之间的关系不成?
不过呢,你以后可真得注意啦,绝对不能再像这次一样瞒着我们大家伙儿了哦!”
听到这话,徐天亮像是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,忙不迭地应声道:
“一定一定,我向你们保证,从今往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,我都不会再有丝毫隐瞒,肯定第一时间告诉大家。
咱们永远都是好兄弟,要齐心协力把那些可恶的小鬼子统统赶出咱们中国去!”
其他人听后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,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终于渐渐缓和了下来。
就在这时,只听得周五斤的那口大铁锅突然发出一阵哐当哐当的响声,紧接着便传来他焦急的呼喊声:
“快瞧啊!渡口那边的茶馆门口竟然贴着一张告示呢!”
泛黄的《中央日报》被江风吹得哗啦响。
郑三炮的江西腔突然变调:
“长沙大火烧了五天五夜今日酆、徐、文三人已就地正法”
古之月的指甲抠进桐油伞柄。
民国二十七年十一月十二日的铅字在眼前模糊成金陵城的火海,凌觅诗的哭喊混着报童叫卖:
“张主席调任中枢省主席安然无恙”
“替罪羊!”钱铁头的光脑袋撞翻茶桌,“我在庐山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