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气急。
“我不是有意的,我就是想试试,我哪知道余哥你不躲的?”红姐难堪道。
“躲?你让我怎么躲?我哪知道你这么损?”我没好气地说道。
疼痛感虽然在逐渐消失,在但还是非常不适。
赵鹏飞怎么教红姐的都是些阴招,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?
我拿起手机,就给赵鹏飞打了个电话。
“喂,余先生。”赵鹏飞接起电话。
“你干嘛教红姐那些阴招?”我怒道。
“啊、啊?阴招?”赵鹏飞吃惊道。
“是不是你叫她来我面前展示的?”我继续道。
“余、余先生,她怎么你了?”赵鹏飞紧张道。
“她踢我哪你会不知道吗?”我怒道。
“啊?她怎么能这样?余先生我不知道她拿你当实验,我要知道肯定不教她那些无赖的打法。”赵鹏飞惊慌道。
见赵鹏飞并不知道知情,我挂断电话,看了眼不知所措的红姐。
“现在开心了吗?你连我都敢打?”我说道。
“余哥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,你、你要不扣我工资,你怎么对我都行,但你别开除我。”红姐焦急道。
“我让你跟着我是觉得你有困难,这才让你当我的保镖的,你跟着我,我没有为难过你吧?”我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红姐摇头。
“你如果对我有意见可以直接说,你没必要假装展示你的功夫,来伤我。”我继续道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严重,我就是轻轻一脚,我没想到会这样的。”红姐忙道。
“你想让我余家无后吗?我要变成一个没用的男人,你负责吗?”我问道。
“我、我--”红姐双眼躲闪,她有些不敢看我,几秒钟后,她说道:“要、要不我嫁给你,我伺候你一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