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媳妇,我们都是外人,哪知道这些事啊。”
大家都给陆援朝面子,没有拆开说。
“可是孙姨对我家阿砚那么好,怎么还让我家阿砚受那么多伤啊,连二弟一个不是我公公亲生的都从没被打过,孙姨这后妈做得没话说,表面功夫一绝。”
“住口!”
陆援朝愤怒打断月初宁,“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……哑巴!”
他一激动,手又开始发麻颤抖,舌头也僵得不听使唤了。
月初宁耸耸肩看向孙姨:“要不孙姨你说说呗,我家阿砚那伤都咋回事啊,为啥你对他那么好,当年挨打你只帮自己儿子拦着不帮我家阿砚拦啊?”
她可不在乎陆家的面子不面子的。
她就是要把这对老不羞的遮羞布全都扯下来。
孙爱芬强装笑脸之下憋得胸闷气短的,外人面前还是得装傻:“老大媳妇你胡说什么呢,医生什么时候说过老大身上有什么旧伤。”
老王头吃月初宁嘴短,肯定是帮着月初宁说话的,“孙爱芬你也别装了,月丫头又没撒谎,倒是你表面装得对陆秋砚多好似的,背地里尽怂恿老陆打他,大家又不瞎。”
有人向老王头求证:“还真是啊?”
老王头嗤了一声:“那还能有假,我老头子帮着抬他进去的,医生说啥我都知道,她要真有那么好,陆秋砚那可怜小子当年也不会几次都差点被打死饿死吧。”
“这倒是,那小子也是命硬,被老陆你虐待成这样也死不了,哎老陆不是我说你,你当年真的太过分了。”
“是啊你当年咋下得去那么重的死手啊。”
陆援朝和孙爱芬夫妻两个黑着一张脸,再也说不出话了,只全程一路都狠狠盯着月初宁。
像是看仇人一样。
月初宁缩了缩脖子,悄悄给坐她旁边的嫂子塞了两块虾酥糖:“嫂子你等会儿能不能陪我回趟家,我害怕公公和孙姨。”
对面的婶子看到了月初宁塞糖的动作,眼睛一亮:“秋砚媳妇,我也陪陪你吧,老陆这性子确实暴躁,你男人不在,我真怕他对你动手。”
“你们什么意思!”
陆援朝差点气死。
他是那种不分青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