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心想不知怎的,有些失落和不高兴,小女儿今天该不会有事不回来了吧。
家里现在变成这样,她这个当妈的也受了伤,月初宁这死孩子怎么就那么狠心。
还真不肯回来搭把手帮帮忙。
月如鸢下楼一接起电话,结果没想到打过来的竟然是温惠英。
她手紧紧捏着听筒,硬着头皮笑道:“温姨,怎么是您接电话,我妹妹她人呢,她是不是不愿意回来照看妈妈?”
“我听说你妈被你二哥撞伤了,你也刚好受伤,家里没人照顾是吧?”
温惠英慢悠悠询问。
“是啊。”
她幽幽哀叹了一声,“最近我们家不知怎的,像是被人刻意针对似的,接连倒霉,只有妹妹一个人置身事外,巧合得让人忍不住怀疑……”
“行了,不用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温惠英打断她那些上眼药的话,“这样,我明天正好休息,我代替宁宁上门看看你妈好了,顺道给你们搭把手。”
“温姨,我能问问妹妹为什么不回来吗?”
月如鸢一惊,感觉事情似乎超脱了她的预想。
温惠英冷笑了一声:“宁宁的男人带她回老家见公婆,嫁鸡随鸡她也没办法,咱们也不好苛责别人家的儿媳妇老是往娘家跑吧。”
月如鸢一噎,不甘的咬紧下唇:“可是……”
“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,明天我过来看看你们。”
说完“啪”的一下就挂断了电话。
电话费可贵呢,她没那么多钱跟月如鸢这心思多的小妮子浪费。
另一边,收拾好行李的月初宁夫妻俩已经大包小包提前一小时到了火车站。
实则基本上都是陆秋砚提。
月初宁背上背了个崭新的双肩书包,又背了个斜挎包,手里提着一个装铝制饭盒的网兜,就没了。
上一次来火车站是月初宁从乡下进城的时候。
那时她从牛车转大巴车,从大巴车转火车的进了城,一路跋涉奔波现在回想也就那样。
人的适应性真的是遇强则强,遇弱则弱。
过一段时间苦日子,啥苦都能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