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们的新婚夜,那也得分地点不是。
陆秋砚脸色凝重,有点吓人,目光落在月耀宗身上,“床脚的锯子痕迹,不知是谁的手笔,看样子是有人不希望我妻子在家里安心住下。”
若不是今天他过来着她领了结婚证,又陪她一起回来,今晚摔下床的,就是她了。
她这副柔弱的小身板这么一摔,腰肯定会受伤。
“什么?”
月建国皱眉上前查看,果然在几个床脚都看到了锯子得痕迹。
他回头狠狠盯着月耀宗,月耀宗目光躲闪,被两道视线盯得十分不自在。
他今天一气之下,确实锯了床,为的就是给月初宁一个教训。
让她以后干家务活别再耍心眼。
只是今天发生的事有些多,他都把这茬忘了。
要是陆秋砚没跟回来,他谅月初宁也只能吃下这哑巴亏,因为父母和鸢鸢不管怎么样都会站在他这一边,为他圆话。
现场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,心里都有数知道这是谁弄的。
月建国假意对月耀宗斥道:“瞧你干的好事!你小妹不就洗坏几件衣服,非要气性那么大,把她床蹦塌了,明天你赶紧找人修一修。”
月耀宗摸摸鼻子:“知道了爸。”
“教训”完了儿子,月建国这才看向陆秋砚:“今天老二已经给宁宁补贴过两百块钱了,这事儿就这样吧。
既然这床坏了,小陆啊,你看要不你还是就近找个招待所住下吧。”
月初宁扯着他的衣角劝道:“床坏了也没办法,外面巷子口马路对面就有一家招待所,我陪你出去吧。”
不知怎的,她竟有些庆幸这床塌得很是时候。
陆秋砚盯着她的眼睛,她就这样委屈自己,不打算计较了?
但竟没从她脸上看到什么委屈,反而是一种不知道在期待什么的神采奕奕样。
想起她今晚的那些小动作,他又莫名觉得,她似乎有自己讨回公道的方式。
须臾,他微微叹了一口气,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出去了。
钟婉琴还不忘提醒月初宁记得送完人就回来跟她一起睡。
月建国今晚去老大房间睡,把床腾给了她们母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