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宁,当初明明是你主动帮我干活,是你在村里天天对我围追堵截给我送这送那,我才答应跟你处对象的,你现在怎么能翻脸不认人。”
傅念城宕机了好一会儿的脑子终于重启完毕,“初宁,我们可是牵过手也亲……啊——!”
话没说完,傅念城刚才挨了一耳刮子的左脸又挨了一耳刮子,扇得他左耳的嗡鸣声都像隔了一层膜一样,恍惚以为自己聋了。
这一巴掌打得月初宁手掌都麻麻的,她仰头看向陆秋砚:“阿砚,你们部队经核查属实这个软饭男傅知青造谣破坏军婚毁坏妇女名声,该怎么处罚?”
陆秋砚轻轻勾唇,“轻者被下放农场劳改一辈子,重者立罪木仓毙。”
傅念城瞳孔一颤,嘴唇抖动得厉害,拐杖都差点拿不稳了。
“我、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,就先不打扰了。”
他肿着半边脸转身就想跑。
陆秋砚的声音幽幽从他身后传来,“这位傅念城同志,我们部队不冤枉任何人,我会立刻派人走一趟林木村,查访核实你今天所说的话。
另外劳烦各位钢铁厂家属院的左邻右舍,为他今天所说的话做个证,免得傅念城同志事后不承认今天说过的话。”
“我可以作证!”
杨丽英没看到月如鸢倒霉,嫌事情闹得还不够大,赶紧第一个站出来。
“我也愿意作证,这什么人啊,见不得人家小姑娘过得好,非要坏人名声搞破坏!”
“我也愿意!”
“我也愿意!”
钢铁厂围观的老老少少们都热血沸腾的发声。
月耀宗和月如鸢悄悄对视一眼,见大势已去,不再说话,想在这件事里悄悄隐身。
不料月初宁没忘了把他们拎出来,“阿砚,我觉得他不会时隔一个多月了才突然在我要跟你结婚了才找上门来,说不定是有什么人故意找上他,把他带过来的,你顺便也让人一起查查这事吧。”
杨丽英找准机会就抢话:“我说宁丫头,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你这个二哥和你那个三姐不待见你,要把你弄回乡下,这事儿不用查就知道是他俩。
你爹妈还瞎了眼一味偏袒他俩,今天要不是有大伙儿火眼金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