跄跄站起来,身体不稳连带着磕碰了饭桌,餐桌上的碗碟筷子被带动得抖动了一下,乒铃乓啷的响。

    “嘶——”

    她疼得眯起眼睛,却还是故作坚强忍着疼,“我马上就去,三姐你别着急,我一定马上洗好。”

    月如鸢笑容一僵,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。

    张红兵实在看不过眼了,“婶子,小月妹妹身体那么差,为什么偏要让她在养身体的时候干这干那,你家这位养女可真刻薄啊。”

    “张同志你误会了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被一个外人当众指责刻薄,月如鸢气得脸带上脖子都红了。

    她本是打算在外人面前暗示月初宁一上午什么也没做,懒得要死,还打算让在家无所事事的月初宁把午饭的碗筷也给洗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月初宁倒是厉害,竟然先倒打一耙,直接把她剩下的话堵死了。

    这种时候她要是还敢说出让月初宁去洗碗的话,张红兵一定坐实她刻薄的名声。

    他可是周鸿洺的勤务兵,她不能让周鸿洺再继续误会自己。

    “我听耀宗提起你的时候,总是说你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,我听着就很不妥,耀宗,婶子,你家这养女真是像极资本家大小姐派头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