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长都能由着我挑。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话她有些理不直但气必须壮,主打一个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脸。

    吴老头“噗”的一声笑出来,“说大话谁不会,就你啊,你咋不说你还能嫁首长呢。”

    月初宁剥了颗奶糖,嚼吧嚼吧,不理他了。

    “宁丫头,还有糖不,再给我些拿回去哄孙子呗,我孙子就爱吃这种有奶味儿的。”

    吴老头看她从口袋里拿出来的是大白兔,眼珠子顿时骨碌碌盯着那蓝白的糖纸转。

    “没了,大白兔那么贵我自己都不够吃呢。”

    她面不改色扯谎拒绝。

    吴老头看她上衣口袋还有些鼓,眼睛止不住的往里瞅,“那再给我一把水果糖呗,我家大壮不挑,水果味的也爱吃。”

    “成啊,吴伯伯,我爸说你会木工,我正想托你给我打一张新床,回去我给你买一包够不够?”

    月初宁皮笑肉不笑的问。

    吴老头立刻跳脚:“一小包水果糖就想骗我给你做床,你咋不去抢!木头不要钱啊,我干活给你白干啊!”

    水果糖一分钱五颗,一包能要的了多少钱,这死丫头可真敢想啊。

    月初宁委屈又无辜:“可不是这个理嘛,水果糖也要钱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