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反击,只是说道。

    “今天中午,大伯母和堂姐来国营饭店找我。大伯母闯进后厨,被我们扔了出去,她顺手牵羊偷了块肉,坐实了偷窃的罪名,直接被热心群众扭送到了派出所。”

    “而我堂姐……她是在下班后喊住了我,说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话。”

    沈晚柠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才。

    江行简眉头越皱越深:“你堂姐也不是好人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斩钉截铁。

    沈晚柠心里略诧异,疑惑地问:“你不觉得她可怜吗?”

    “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。她爸妈想把她嫁给领导家的傻儿子,她不愿意,却不明说。

    只把那个傻子引到你面前,让他纠缠你,认准你,逼着你躲回了乡下。”

    江行简理智又清醒,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几年前,沈晚柠没有看出来,她以为是那个傻子看中了自己,才来纠缠。

    重活一世,却认清了真相,下午和沈昕圆之间的对话,她也带着几分试探的心思。

    而,沈昕圆的反应,明晃晃的告诉沈晚柠,她没猜错。

    “我当时确实是一拿到毕业证,就离开了大伯家。”

    沈晚柠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县高中提供住宿,同学们周末都会各自回家,只有她去大伯家,每次都是大伯主动来喊她。

    时间长了,沈晚柠也从一开始的拘束,变成了自在,是真的把大伯一家当成了自己真正的亲人。之前大哥寄回来的津贴,她也是毫不藏私,全部拿出来做了家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