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明明低得过分,却让姜栀枝大脑中的警报都在拉响,手指都激起一阵阵的颤栗。
“我也是坏蛋,宝贝。”
他用这样完全陌生的称呼喊着她,低而热的呼吸扑在她唇上,若有若无的蹭过她的唇瓣。
“别信我。”
“我都在脑袋里欺负过你一万遍了。”
他的声调格外哑,低下头来轻轻吻着她,
“幻想你,弄哭你,哄着你,**你,逼迫你……”
他这样说,又拉开距离,盯着她的眼睛轻声问她:
“宝贝,你连这也看不出来吗?”
窗外一片静谧,隐约传来落雪的簌簌声。
伴随着紧迫而陌生的危险,姜栀枝只觉得脑袋里某根弦像是被狠狠的拨了一下,连头皮都开始发麻。
脑海中的少年抽条拔节般的长大,在她没见过的6年光阴里褪去青涩,变成了眼前的模样。
他依旧是席靳,依旧会是永远都惯着她的竹马。
可是这一刻,他说想欺负她。
灼热的呼吸扑在唇上,几乎战栗的神经撕扯着身体,距离玻璃太近,连后颈都一阵阵的发凉。
冷与热的双重对比,少女清亮的瞳仁闪过茫然,很慢很慢的眨了眨。
直到带着酒气的滚热呼吸几乎要落到她的唇上,她才像是猛然惊醒一般。
杯子撞击发出一声脆响,她推着对面青年的肩膀,仓皇的别过头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