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祝宁并不打算浪费口水,所以打断了贾彦青:“这是工作。不是去玩耍,更不是可以做可以不做的什么事情。”
不是祝宁逞强。
但凡再有两个法医,祝宁也不会非要自己硬上。
更不会拒绝同事的好意。
但现在,只有她一个法医。
她因为自己是女子,体质弱一些,就可以推脱吗?
那还何必出来工作?更别说提倡什么男女平等了。直接躺平在家里享受不好吗?
祝宁一直明白一个事情:如果你希望得到真正的男女平等,那么你就要自己先明白,什么是真的平等。男女有差距,但这不应当成为逃避自己责任的借口。
即便是来到了这个时代。
祝宁依旧希望,自己永远都是那个能和男人们一样平等的女人。平等地竞争。平等地履行工作职责。
贾彦青听明白了。
他皱了皱眉,但也同意了。
祝宁紧跟着贾彦青上了马车,月儿就在家里留守。
上了马车,贾彦青才开口:“现场会留下证据?”
祝宁颔首:“如果是抛尸,很可能会留下脚印这些东西。这些就都是证据。可以根据脚印深浅,脚印大小,大概推算出抛尸人身高体重范围。即便只是一个模糊范围,也总能为找人划定一个界限。如果就是死亡现场,那么可能留下的痕迹会更多。尸体的样子,周围有没有挣扎痕迹,这些都是证据。”
“而这些证据,能帮我们还原出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