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在看我笑话?”
大夫摇头,,“不敢不敢。”
“小的这就走。”
说罢提着药箱就跑,与温知言擦肩而过时,更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。
出了门就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,决定以后不来这看病了,有利于长寿。
温知言冷淡道,“好好休息,我去看母亲。”
说罢他转身就走。
沈云惜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,心里闷的厉害。
眼泪吧嗒吧嗒的滑落,她摸着小腹嗓音干涩又委屈,“儿子,母亲怎么就这么苦。”
一旁的紫枝根本根本不敢说话,她腿上的肉现在还在疼,心想跟以前一样,肯定出血了。
就在沈云惜独自沉浸于自怜自艾之时,温知言已然到了温母所在之处。
当他踏入房门的瞬间,一种异样的氛围便扑面而来。
他敏锐地察觉到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,与往日的宁静祥和截然不同。
于是,温知言急忙加快脚步,径直朝着屋内走去。
一眼就见母亲如雕塑般呆坐着,眼神空洞无神,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。
而摆在矮桌上的那几盆秃头花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模样,那些被剪下的花枝却已开始呈现出枯萎凋谢之态。
原本娇艳欲滴的花朵也开始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