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婉听过《金匮要略》,好似也看过,但她哪儿能背下来。
扯淡一样。
“我最近太忙了。国公府送来的聘礼乱七八糟,我哪儿有功夫研读医书。等我得空,我会好好看,我师父给我布置了课业,我会用心学。”
玉婉心道,她师父都没强求让她背下来,只说不懂的地方记下来,下次见面的时候问他老人家。
定国公狗抓耗子闲得他。
定国公怒气腾腾,
“本公都会背两句,你居然一句搪塞的都说不出来。一句都记不得!它是入门经典,你不好好学!吴忠!吴忠!拿戒尺,打她手板。”
吴忠是定国公身前贴身服侍的老仆从,他闻言陪笑,
“国公爷,咱们出来做客,没带戒尺。后院的夫人小姐们等着郡主过去开席,再耽搁下去,怕是要觉得承恩侯府招待不周了。您先让郡主去招待客人,改个时候再考她。”
玉婉对吴老伯伯投以感谢的目光,朝定国公拜了拜,
“祖父,您先休息,您休息好了,起来吃药膳。否则,我师父先醒,您还迷糊着,您吵不过他,该吃亏了。我去招待您的儿媳和孙女们,您知道您的儿媳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,与您儿子个个般配,我天天劳心劳力,她们都耽误我上进了。你回家拿戒尺敲打他们。”
玉婉说完就溜了。
心道以后见到定国公,她得躲着走才行。
老头真麻烦,听说他一生戎马,好似只会背千字文,还要考她,真是抽疯了。
玉婉本想找楚瑾玄玩会儿,向他诉诉苦,给他看看自己耳朵的伤。
走到师父姜医祖的客房前,姜家下人告诉玉婉,姜医祖已经歇下。
“承恩侯有急事找楚世子,说五成兵马司的廖指挥使前来祝贺。侯爷说……说他讨厌……廖大人,让楚世子帮着招待一下。”
姜府下人对承恩侯的直言不讳深感尴尬。
玉婉不以为然说得诚恳,
“我也讨厌廖大人,要不是他擅离职守,我哥哥不会受伤,我哥哥被贼寇一剑刺穿,伤得很重。但哥哥在廖大人手下当副手,不好挑廖大人的毛病,我们只能对外说只是轻伤,其实很凶险。”
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