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儿是不是尿床了?哎呀,憋坏了怎么办!爹爹来了!”

    他晚上要照顾程知意,要给儿子喂药接尿。

    这是个很辛苦且重要的差事。

    他必须马上过去,他可不是惧内。

    玉婉伸长脖子,喊住他,

    “爹,你不管我了?你心里只有你儿子!你重男轻女!你走了,娘亲会打死我!爹!你不为我战斗了?”

    玉婉哼哼唧唧,全走了!

    刚才拱火地就是他们!

    玉林峰无奈地转回身,

    “女儿坚强些。你是亲生的,比爹爹强,你哭得大声些,不会真打死你,物以稀为贵,她再也生不出来了!”

    说完溜了。

    “娘亲!我耳朵疼!”

    玉婉突得抱住程惠柔撒娇,“我头疼!”

    程惠柔反搂住玉婉,

    “他的慌张都是装的。他知道他祖父来,我们必定给面子,他也笃定我们只是想给你撑腰,不是要退婚。但你要知道,因为我和你爹有要求,他才会跑回去请他祖父出面,来摆平这件事!如果我和你爹都不计较,他会让他祖父来给咱们做门面吗?”

    玉婉闷闷地靠在程惠柔肩头。

    她想说……

    这些跟楚瑾玄有关系,但爹娘不在府里收聘礼不也是失礼。

    楚瑾玄从火里救出自己,还说要和自己同生共死,爹娘居然能熟视无睹。

    还有哥哥,擅作主张,把贼寇引进里来,要不是楚瑾玄先一步埋伏在周围。

    贼寇不但烧她家的宅子还烧邻居家,烧整个巷子怎么办!

    楚瑾玄不是一点功劳都没有。

    但玉婉不敢说。

    她突得意识到一个女人要想权衡好婆家和娘家,在夹缝中求生存,真是个难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