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顽抗,我让烟柳来伺候你尿尿。”
许睿说程知意胸前伤口不易愈合,最后卧床不起,能康复得快些。
程知意闻言当了真,一时顿住,不敢再动。
程惠柔上前扶他躺下,
“妹妹也是为你好,你呀,也不怪你,你家祖传就有好色这个根。”
“娘!”
程知意懊恼极了。
但也又“活”了过来,不再自怨自艾,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。
他瞪着玉婉扬言伤好后,要让玉婉好看。
玉婉笑得直不起腰,
“不就是送我一面镜子,让我自己照镜子,然后你在旁边说,妹妹你真好看!你可真出息,你还有旁的计策吗?这招都用烂了。”
程惠柔揶揄,
“会有的,认怂嘛,这一点你哥随你父亲,善于能屈能伸,会想出旁的计策来应对。”
程知意一本正经,
“烂招说明它好用,好用才能用烂了!是呀!我妹妹最很看,怎么了!”
母子三人又笑了半天,玉婉将程知意交给叮咚照顾,扶着程惠柔走出松墨斋。
程惠柔语重心长,
“芝兰是在你父亲那全然没有盼头才那么说得,你也别太当真。芝兰可用,当要看怎么用,她心气大,不会安分。”
玉婉谄媚,
“还是娘亲火眼金睛,一语道破天机。”
玉婉说出心中所想,
“其实,芝兰做事有魄力,心思沉稳,有干劲,她是个很好的人。人为自己筹谋,向上爬,没有错。
娘亲曾说权力是男人最好看的脸蛋。父亲不再是从前闪闪发光,前途似锦的状元郎,他惧内,又性格懦弱,芝兰无利可图,自然要想其他的出路。
她需要我,完成她心中的理想,我需要她为我效力。我们利益一致,可以一起干些事。
人无完人,我让她解释清楚曾经,不是要信她说得,而是让她没有顾虑,往后她负责外院的事,我相信他会做得好。
另外,我想让琳琅往后府里内院的事。”
程惠柔点点头,
“琳琅性子稳,不急不躁,不争不抢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