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是早产儿,身体弱了些。”

    楚瑾玄忽地蹙眉,“你听谁说得?”

    玉婉想了想,

    “我爹还是我娘,我忘了。对了,昨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楚瑾玄说:

    “说来话长。你父母去北地的途中遇到了逃难的张首辅家人。当时,张首辅的儿媳和你娘都身怀六甲,即将生产。清风寨的人不知从哪儿里听说,你哥哥是张首辅的孙子。”

    玉婉惊呼,

    “我哥哥?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楚瑾玄神情郑重追问道:

    “为何?”

    玉婉理所当然,

    “我哥哥长得多像我爹娘呀!玉树临风,风流倜傥。我要是扮成个小书生,也很像我哥哥呢。倒是你,你长得不像你爹。你爹太难看了。”

    楚瑾玄气得翻白眼,但玉婉坦诚,没有把他当外人,他也不想跟玉婉拐弯抹角。

    “程王死得早。楚云霄即便这么想,但也实在是靠不上。”

    玉婉嘴角一抽,不可思议,

    “呃!这儿事还有硬靠得?程王有产业?”

    玉婉顿时来了精神,“我跟程王也算亲戚,他的产业在哪儿?他有封地是吗?”

    楚瑾玄白了玉婉一眼,敲了下她的脑壳,

    “他未成年就去了。先帝想让他做太子,张首辅一直不同意。程王没有府邸也没有封地。母家程贵妃一族随着程太傅去世也逐渐没落,现存与世上的物件怕只有程府了。”

    玉婉叹了口气,

    “所以,我娘恨张首辅,她不可能养张首辅的孙子。”

    楚瑾玄点点头,是这个道理。

    玉婉问,

    “清风寨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楚瑾玄说:

    “清风寨常年以新政为名,鼓动各地百姓推翻官府。借百姓与官府作对之机捞好处。

    张首辅深受百姓爱戴,却半生身陷囹圄,一家惨遭灭门,百姓为他不平。清风寨便抓住这一点,表面上以支持新政为张首辅伸冤为己任。实则,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。官府缉拿他们,他们便将无辜百姓推上前做人盾。”

    冷风端药进来,见屋内二人欢声笑语,气氛融洽,不由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