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何秋儿还腼腆,怎么会?你过来搭把手,我给我哥哥处理下伤口。过来!”
玉婉拉起楚瑾玄的手拽到榻边,
“你接着讲,烟柳怎么会是山匪,又怎么会在这儿?”
楚瑾玄轻哼,
“不是要退婚?”
玉婉装糊涂,
“你可别瞎说,我哥都没和烟柳订亲,退什么婚。”
楚瑾玄嘴角上扬笑得讽刺,
“你是被国公府里的牛鬼蛇神吓怕了,借机找借口退婚,是吗?是不是觉得国公府不是个好人家,乌烟瘴气,令人心烦得很。楚云霄爱重庶子,偏袒弟弟。同样的事,我和母亲做就是天理难容,他的弟弟做就是情非得已。加之,我的母亲也不是个善茬,她没有同盟观念,只要能逼楚云霄下跪求饶,在门口捡绣花针,她没有底线。”
玉婉听着噗嗤笑出声,
“往后,我让你在屋里捡好不好?不让你出去丢人。”
玉婉越想越美,笑得喜滋滋,
“你母亲真厉害,我要向她学习取经。她逼二房砸锅卖铁赔了二万三千两银子,真是厉害。”
玉婉麻利地为程知意包扎伤口,百忙之中,空出手,点了楚瑾玄一指头,
“我让你跪在脚踏上捡。你记不记得你曾说过让我睡脚踏。”
楚瑾玄忙捂住玉婉的嘴。
他心突突跳,万一被昏迷之中的三个人听到,如何了得。
楚瑾玄朝玉婉使眼色,“你别胡说。我没说过。”
“我也没说过退婚,你听错了,还不高兴怪我。第一次,我大度放过你,再有下次……”
玉婉借机威胁,
“再敢惹我生气,你就跪脚踏,听见了吗?下面只能垫层薄垫子,甭指望我心软。”
楚瑾玄眉间带笑,戳了一下玉婉脑门,
“我就不会惹你不高兴。”
他神清气爽,提点着玉婉,
“你专心些,手也太重了。他都要疼醒了,皱眉呢。”
玉婉附和,
“他个文弱书生,没你皮实。”
楚瑾玄得意,
“我自幼习武,他怎么跟我比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