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就怕他死了,玉婉也难逃困境。

    他再一次被溃败感笼罩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并不陌生,在被诬陷科考舞弊的时候,在勇毅侯府地牢的时候……

    他什么都做不好!

    刀疤脸见程知意神情紧张,笃定玉婉一定在此。

    他盯着程知意笑得阴森,抬脚踹向芝兰,

    “说玉婉藏哪儿?”

    芝兰扑在地上,撑着手臂强支起身子,

    “无可奉告,啊!”

    “说不说!”

    刀疤脸踩着她的手指用脚来回撵着。

    芝兰哭喊着却是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刀疤脸恨极,

    “再不说老子扒光你。”

    抬腿又是几脚,芝兰嘴角带血,趴在地上无力反抗。

    程知意忍无可忍,欲上前制止。

    烟柳攀住他的手臂,头靠他在肩上撒着娇,

    “公子,奴家都站累了。”

    烟柳微微摇摇头示意程知意不要轻举妄动。

    程知意垂下头,悔不当初。

    他提出去清风寨潜伏,查出幕后之人的主意,楚瑾玄并不同意。

    楚瑾玄说:

    “他们狠毒,你傻缺。羊入狼窝,到时爷爷还得费劲救你。是不是忘记玉婉如何救你!又是如何跟我好上得!我劝你莫再连累人旁人,好自为之。”

    程知意苦笑,真让楚瑾玄说着了。

    他总是害人害己,连累别人。

    程知意呼出口气,

    “玉婉与我,你们只能选一个。要不带着我立即离开,要不我和你们一起死!”

    他从袖中摸出除夕夜玉婉送给他的蹿天猴,点燃扔向空中。

    “嗖”得一声蹿了上了天,淹没在静夜之中。

    “靠!什么玩意?还没有老子放屁响!”

    刀疤脸惊恐地仰着头。

    事发突然,张恩天也有些没反应过来,刚才的东西是什么?

    用它传递信号?

    不是小孩子玩得“蹿天猴”吗?

    不是吧!

    这是做什么!

    烟柳大嚷,

    “义父咱们快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