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在他自己房间吗?伤在哪儿?怎么没告诉我?”

    烟柳为玉婉引路,

    “公子怕郡主担心,他说小伤而已,是他不谨慎。”

    玉婉快步来到程知意的房间,迈进门槛。

    叮咚正在收拾地上的衣服,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吓得玉婉双腿发软。

    “哥哥!”

    程知意靠在床头,闻言睁开眼,

    “玉婉!没事,别急。”

    “哥哥,你伤哪儿了?怎么样?”

    玉婉来到床上,见程知意吊着左手,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只有手臂受伤吗?”

    “对!没事!都怪我笨。”

    程知意脸色微红,自嘲地笑了笑,

    “百无一用是书生!犯人没审明白,还被人抓住当了人质。指挥使邵阳为了救我,不得不杀了犯人,线索断了。下面的人说,邵阳会因此受到楚瑾玄的责罚。我心里挺过意不去,还有……为了救我死了两名侍卫……”

    程知意鼻音沉重。

    玉婉明白,哥哥心思柔软。

    “你好好养伤,想多了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玉婉不太会安慰人,

    “陛下好似没有让你当文臣,再让你考科举的意思,你需要适应。人生哪儿有那么多选择,你不会武,遇事躲着些,不如在衙门做个闲职。”

    玉婉呼出口气,是,人生选择有价。

    她有什么权利嫌弃定国公府,又有什么能耐来要求楚瑾玄。

    她与楚瑾玄之间,一直都是楚瑾玄主导着。

    “哥哥,别想太多,车到山前必有路。你养伤,能休好些日子呢。等伤好了再说。爹娘呢?”

    程知意淡笑,“他们见我没事,去睡了,这几天把他们累坏了。”

    爹娘有早睡的习惯,玉婉不疑有它。

    “好,我也去睡了。明早来看你。”

    玉婉起身走到门口,程知意突地叫住她,

    “玉婉,一晃眼,你都要嫁人了。这么多年……”

    程知意声音发颤似带着哭腔,

    “谢谢你照顾我。玉婉,如果楚瑾玄待你不好,你……你怎么办?””

    玉婉诧异猛地抬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