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楚瑾玄一上午,玉婉泄气了。

    不来,拉倒!

    她要进宫了!

    她既然说出了要天天去向皇后娘娘请安的话,说到就得做到。

    程知意有些不放心,

    “我同你一起。”

    玉婉觉得不妥,

    “哥哥去不得。皇上疑心重,只有我,在他心中顽劣惯了,他见怪不怪。你和父亲无论亲近谁,他心里都得咯噔一下,老难受了。”

    程知意说出心中顾虑,

    “皇后不是个聪明人,这种人做事没有章法,我怕她会为难你。反正你是个孩子,就当不记得了。皇上不会追究,皇后你也已经得罪了。没有必要去。”

    玉婉有自己的打算,她故意那么说,就是为了天天都能进宫。

    “不行,我得表现出我知道错了。给皇后个台阶下,否则旁人会利用咱们不敬皇后这件事做文章。再说,庞仪君在坤宁宫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可!”

    程知意面色沉重,

    “不可信她。以她的性格绝不会臣服于皇后那人的蠢人之下,她定有所图。”

    玉婉索性直言,

    “哥哥可是怪她雀仙湖害我?那时她不知我是你妹妹,嫉妒呗,现在知道了,兴许会想与哥哥再续前缘。”

    程知意戳了下玉婉脑门,

    “你以为谁都是你,天天想着和情郎打情骂俏。她心有大志,不屑于男女私情。”

    玉婉生起几丝敬意,

    “我瞧她女官做得沉稳干练,不骄不躁,周身透着威风凛凛之感。她确实适合干些实事儿,不应拘泥于宅院之中。皇后也算慧眼识珠。”

    程知意嘴角闪过一丝嘲讽,

    “我要说,就是她提议让何秋儿色诱谢宇澄,然后又告诉谢宇澄防着何秋儿,结果没两天,何秋儿在谢宇澄酒里下毒,被抓个正着。你怎么想?还觉得她适合干实事吗?庞太师鼠尾两端身居要职,太后节节败退,却一直留着他,未动他分毫,你说为什么?庞家常年为太后收集张首辅同党的消息,这些消息从哪儿来?”

    玉婉太过震惊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程知意笑着拍了下玉婉的肩膀,

    “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