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前途,有前途,里面请……还给我带了酒!我天啊!年轻人,你也太客气了!哈哈哈!”

    玉婉歪脑袋往外瞧,月白色云纹袍子……

    “女儿,回屋!”

    程惠柔抓着玉婉的胳膊将她带回房间,

    “隔壁来了个登徒子!你以后少待在院子里,咱家的墙矮,晚上过来跟娘睡。”

    玉婉眨眨眼。

    “娘,附近都是军户,他不敢为非作歹。”

    “娘告诉你,大冬天穿身月白色袍子的准不是好人。你父亲就喜欢月白色,我最讨厌穿月白色袍子的男人,又花心,嘴又贱。”

    玉婉眼珠一转,

    “娘,你喜欢什么颜色?”

    程惠柔犯了难,

    “哎,好久没做过新衣服了,这儿地方没个好裁缝。芝兰那个笨蛋,除了泡茶,什么都不会。让她来做什么!陛下一年到头,就送一点点茶叶过来,早喝完了。”

    玉婉语气坚定,

    “会有的,娘,日子会好起来。”

    隔日清晨,程惠柔薅起沉睡的玉婉兴高采烈,

    “女儿!快起来!裁缝来了!咱们可以做新衣服了!娘,有好多好多料子!”

    玉婉揉揉眼睛,

    “大雪封山,哪儿来的裁缝?”

    “管他哪儿的。他做得成品,我一看,哈哈哈,他准是个行家,定是不比京都的师父手艺差。你娘我可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!我生在富贵,长在富贵,你娘我的眼睛最毒了。”

    玉婉拉着娘亲的手,上面长着冻疮,有些泛红,

    “娘,你一个大小姐,这里日子真是苦了你。”

    程惠柔不以为然,

    “是苦了我的宝贝你。你快点,坐起来,别又躺下了!快些。”

    她掐着玉婉的后脖领子将人揪起来,

    “快些,我都问过了,他老婆还是个绣娘!宝宝,娘要在你的袄子上绣朵大牡丹花!唯有牡丹真国色,我的宝宝花容月貌,唯有牡丹配得上。”

    玉婉嘴角一抽,边打哈欠,边伸懒腰,

    “娘,袄子不能绣花,会漏棉花。”

    “哎呦!”

    程惠柔边帮玉婉穿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