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玉婉连个定情物都没有。

    玉婉从未为绣个荷包,帕子送给他,做件内衣内衫更是没有。

    玉婉早想跑,一直想离开他。

    是他自欺欺人,明知道玉婉不想做妾,依旧霸道,以为只要管着,拘着,时间长了,玉婉就会妥协。

    早知今日,他该告诉玉婉,不做妾了,咱们不做妾,他愿意娶她,他只想娶她。

    莫要瞎跑,不要松开他的手,别死!

    跑了也好,只要她别死。

    大夫前来为楚瑾玄把脉开方子煎药,冷风知楚瑾玄心意,旁敲侧击,

    “大夫,您在这儿一个月能治几个人?一个都没有吧,您这儿手艺行吗?”

    大夫不语。

    “咳!手搭一下,抬起来就写方子。你倒是说说什么病症?你看过旁人吗?”

    武公公阴阳怪气,

    “他又聋又哑,别白费心机了。这儿是皇家别院,你们还敢打听陛下的私隐不成?”

    “哎呦,武公公,我个粗人,我哪儿有哪个心思。哈哈哈!”

    冷风挠挠头,

    “皇上不爱美色,爱亲政体恤万民。谁不知道!哈哈,我只是担心我们世子爷,怕这儿大夫是个摆设,别院冷清,他一天见不到人,给人治病岂不更是少之又少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好了。”

    武公公翻个白眼,“死人都能救回来,切。陛下刚赏赐过,给他官升一级。”

    楚瑾玄猛地抬眸,心跳得飞快。

    “世子爷。”

    安庆快跑进来,跪倒将锦盒呈给楚瑾玄,里面有数条玉婉用过的帕子。

    “快。”

    楚瑾玄催促着,大步迈入院中。

    他将帕子捂在手心里,置在狗鼻前。

    猎狗嗅觉灵敏,闻了几下,便迫不及待往前冲。

    待侍从放开它,它嗖得跑入后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