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你没得趣?没乐呵?你刚才按着着爷,不准起身,又咬又挠,你还欺负爷了呢……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
    抬手轻刮玉婉鼻梁,

    “小没良心的哭包。好了,不哭,哭多了也会头疼。”

    玉婉还想再说,但猛地咽了回去,她跟楚瑾玄还有什么可说的。

    在楚瑾玄心里,她不过是个从欢场上赎回来的贱婢,能得他宠爱已是给她脸了。

    楚瑾玄见玉婉任由他摆弄,来时的不快一扫而光,轻轻为玉婉抹药,呼吸渐渐沉重,心猿意马。

    玉婉僵着身子,骚得扭头埋进被中,

    “要就快些!别折磨人!”

    楚瑾玄忽地落了脸。

    他长这么大,还未被人数落过,冷哼一声,走下床榻。

    玉婉起身散开床幔,遮住自己,收拢衣衫,轻抚着大腿上大的掐痕,羞愤难当。

    猛抬头,眼见楚瑾玄去而复返,正伸着脑袋与她看同一处,忙用被子遮住自己,转身躺下。

    楚瑾玄好笑,

    “爷又不是没见过,再里面爷也瞧过。”

    搂过玉婉按在怀里,

    “来,瞧瞧爷这个物件,爷不但让你瞧,让你抹,还让你玩。”

    楚瑾玄下巴抵在玉婉肩上笑得放浪不羁。

    玉婉抿嘴气得满脸红,楚瑾玄拉过玉婉的手往自己身上带。

    玉婉曲指等着抠他个断子绝孙,忽得手心一凉。

    楚瑾玄调侃,

    “拿住了。想什么龌龊呢,头都不敢抬!”

    玉婉转身,见她与楚瑾玄中间放了个锦盒,锦盒里瓶瓶罐罐,各个精美非凡。

    锦盒上写着三个大字春熙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