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房里,让银翘将大小姐从江南送来的胭脂给定国公府那个女人送过去,就说三小姐让送得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,那是江南春熙堂的胭脂,需要提前一年预定。是大小姐送回来给自家姐妹们的心意!一人只有一份!不如老奴让人去妙香堂,买最贵的胭脂送给那个贱婢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混账!我的女儿都是你们教坏得!”

    庞夫人勃然大怒,

    “既是世子的爱妾,什么好东西没见过!楚世子已对君儿身体羸弱颇有微词,往后亏待她,你们能替她受苦嘛!世子连太师都敢顶撞,不就为了给他的爱妻撑腰!你们想我的女儿如江家小姐一般,成为弃妇嘛!”

    捂着嘴,哭得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远处树后紫衫女子转回身,“银翘,咱们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三小姐,您不过去安慰夫人吗?”

    “咱们刚才在林廊下偷听,被父亲和母亲发现了。”

    银翘不明白,“怎么会?往日都不能。”

    紫衫女子神情落寞,

    “今日刮西风,他们闻到我身上的药味了。”

    大房院子

    李嬷嬷将春熙堂的胭脂呈上。

    大夫人瞄了一眼,

    “春熙堂的胭脂,一金难求,送两只百年人参给庞家,再找个信得过得大夫,带着医女去庞府为三小姐请个平安脉。”

    李嬷嬷迟疑,“大夫人,这儿……会不会有些打庞家的脸。”

    大夫人冷哼,

    “他们要是如江家那般不识相,亲事就作罢!我拿江家做筏子,坏我儿名声,与她庞家接亲,她不应该拿出些诚意嘛!既不想投效皇上,又不想得罪太后,还想女儿嫁得好,得我国公府庇护,还想不受委屈,这样的好事,我当年怎么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