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太太,世子说得在理,是我多嘴了。”

    楚瑾玄起身拱手,“江夫人得罪了。”

    江夫人连连摆手,

    “往后都是一家人,世子爷教训得是。”

    江月瑶心中说不出的悲愤。

    楚瑾玄竟然为了玉婉,呵斥她的母亲。

    “表哥,我们不是妄言玉婉的婚事,是帮玉婉说出来。原来,那日在桃林遇见的灰衣男子不是玉婉的心上人,相礼表弟才是。你若不信,可以叫玉婉过来问个清楚。别耽误了一对有缘人。”

    江月瑶声音怯怯地,好似害怕一般低下头,

    “按理说,这种事我不便说,但玉婉姑娘毕竟是罪臣之后,相礼表弟是三房嫡子。如果楚三夫人不愿意的话,还是要早告诉玉婉姑娘,免得她情根深种,想不开。”

    江夫人假意嗔怪江月瑶,

    “月瑶,话不能瞎说,事关女子清誉。”

    江月瑶委屈,

    “母亲,这也没外人。何必因为虚礼,耽误一份姻缘。”

    她打听过,玉婉和楚相礼去郊外放风筝去了。

    即便无凭无据,她也要把玉婉说成个水性杨花的人。

    自己是定国公世子夫人,楚瑾玄的正妻,她不信,楚瑾玄会当众落她的脸。

    听江家母女一唱一和,大夫人眉眼带笑,

    “月瑶真是个孩子,往日里定是同我一样喜欢听戏。我最喜欢戏文里的郎才女貌,一生一世一双人。”

    江月瑶福身行礼,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成全玉婉妹妹有情人终成眷属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个好孩子。”

    大夫人捂嘴娇笑,瞥了眼老夫人心里畅快,一回头见儿子楚瑾玄面色不悦又觉得好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