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就够的时候。
瞧着他从浴房出来,散漫地走到床边,玉婉扯出一丝笑,
“安福说你病了,好些了吗?”
直起身子,眼尾挤出两滴泪,恰到好处划落脸庞,
“都是我不好!我原想着给你补身体,谁知弄成了毒药,我一时害怕跑去找郎中结果迷了路,再回去,你走了。你是怪我,才一走了之扔下我吗?”
玉婉捂脸哭泣,打死不能认下自己是故意毒害他。
“哦?”
楚瑾玄疯过一场,发了些汗,人也清爽了许多,似笑非笑调侃,
“你不是想拿刀捅我,你是想保护我,是吗?你看我中毒,以为有人故意害我,想拔刀相助。结果突然想起兴许是食物中毒,拿光我们身上所有银子跑去找大夫。但我身边的暗卫将我带走,以至于你回来找不到我,是这样吗?”
“嗯!”
玉婉喜极而泣,编瞎话还得楚瑾玄,难怪人家能做大官。
说得合情合理。
双臂勾住楚瑾玄脖颈贴上前,
“爷,我错了。我都想你了。国公府不让出门,我都急坏了。准备等老夫人寿辰后,就偷跑出去,打听你的下落。”
文瑞,不!
楚瑾玄有洁癖还好色。
玉婉想,今天不被扭断脖子,明天这儿事就过去了。
楚瑾玄也快成亲了,还能怎么着。
说不定打发自己的时候,还能讹他点银子。
突得腰肢被紧紧勒住,楚瑾玄将她扣在怀里,
“好。我信了。”
玉婉心下一紧。
平日里,楚瑾玄待她冷淡,完事后立即离开去另一间房休息,今日,着实反常。
“抬你做个妾,往后要安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