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这句话后,傻柱差点没冲进院里找阎埠贵要个说法。

    “傻叔,答应我的糖呢?”

    傻柱自然不会对一个小孩子耍赖,把兜里的糖全部掏了出来给杜志军。

    “吃糖可以,可别跟任何人说是你傻叔给的,听到没?”

    杜志军点了头,把糖装到书包里蹦蹦跳跳的进了院。

    傻柱则是留在原地,想着整阎解贵的法子。

    说来也巧,真是不是冤家不碰面。

    傻柱沉着脸走进院,正好看到阎埠贵在前院的公共水龙头那儿用抹布擦自行车。

    院儿里的人都知道,阎埠贵对待他那辆自行车比他亲儿子都亲,恨不得晚上睡觉抱被窝里。

    而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法子,就是哪里疼就狠往哪里扎。

    “三大爷,保养自行车呢。”

    傻柱也学聪明了,一脸乐乐呵呵的,根本看不出来要报复阎埠贵样子。

    “又想让你三大爷帮忙?”

    阎埠贵还以为傻柱找他搭话,还是为了上次的事儿。

    “不是不是,就跟三大爷打个招呼。”

    阎埠贵觉得傻柱莫名其妙,所以就没继续搭理他,自顾自保养自行车。

    傻柱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阎埠贵的自行车上,心里则是在想着拆哪个零件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