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眼手表,“天快亮了,你再睡会儿。”
我刚要翻身,脚踝上的夹板影响我翻身的动作,“这个夹板要固定多久?”
吴秘书说:“你虽然轻微骨裂,但夹板也要固定三个月。”
“这么久?”
“会减少疼痛的。”
我费劲的挪动整条腿,“要带着它睡三个月,可真够头疼的。”
他说:“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。医生说,你这幸亏是骨裂,要是骨折了,这个位置可是要下钢钉钢板固定的。”
“你吓唬我?”
“没有,不信问你的主治医生。”
我把被子一拉,准备休息。
吴秘书看到我脚没盖上,帮我扯了扯被角,才坐回椅子。
我用气息声说:“你睡那不舒服,去附近找个酒店休息吧,我这不用人照顾。”
吴秘书:“你和沈总刚入院,万一医生找家属,我再从酒店赶过来太费时间,先凑合一宿。
明天有护工照顾你,沈总那儿,我得守着。”
我明白他的意思,也是不放心。
……
何翠是白天来照顾我的护工大姐,四十多岁,热情朴实,做事细心,收拾打理起来也是个勤快干净的人。
她注意到我总躺在床上往窗外看,专程去护士站借辆轮椅推我去楼下放风。
在外面呆了快一个小时,何姐怕我着凉,又推着轮椅往回走。
“小孟,外套披着。”
“哦。”
她把衣服给我扣好,又握住轮椅的扶手往住院部推。
“何姐,你知道重症在几楼吗?”
“五楼。”她问我,“要去看你男朋友?着急了?没事,我听医生说,你男朋友挺稳定的。”
“额……”我也不知道吴秘书怎么跟她交代的,解释又麻烦,“嗯。你推我去看看吧。”
“行。”
何翠满口答应。
我们坐在电梯里,她按了五层的按钮。
可眼看电梯到五楼了,我又说:“回去吧。”
“嗯?”她以为听错了。
我只能找借口说:“我想去卫生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