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搬起地上的石头狠狠砸着车身。

    哐——哐——“来人啊——这里有人——来人啊——”

    哐哐——“来人啊——”

    突然,上面的车停下了。

    我察觉到,更大力的用石头狠砸下去,“救命啊——这里有人——”

    “孟助理……”

    “!”

    我好像幻听了,怎么听到有人喊我?

    “孟助理,是你吗?”

    “!”吴秘书?

    我扔了石头,手扩在嘴边大喊:“吴秘书,吴秘书——是我。吴秘书——”

    吴秘书:“孟助理,沈总呢?”

    “快叫救护车,他受伤了,快——”我喊道最后声嘶力竭,嗓子都哑了,“吴秘书,快叫救护车,他伤的很重……”

    吴秘书带着救援队下来接我们,他看到我只穿着内衣,忙脱了外套披在我身上。

    “沈总呢?”他问我。

    “他在车里。”我指着身后的车,嘴唇颤抖,“他被树枝贯穿胸腔,失血过多昏迷了,大约一个小时前开始发高烧,我一直在给他做物理降温。”

    吴秘书带的人里有医护人员,给沈听澜检查后,做了包扎处理。

    将他固定在担架上,由救援队的运送上去。

    我不知是冷的,还是因为获救后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,我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。

    坐在救援队的车里,我想猛地起什么,一把抓住吴秘书的手臂,问:“梁经理呢?”

    吴秘书摇头,“不知道,我说出来找人,她就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,不能让她走,”我满脑子都是沈听澜交代给我的话,“报警,快报警,不能让她跑了。”

    吴秘书轻摇头,眼神暗示我在车上不要乱说话,“不用担心,我已经安排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我木讷地点头。

    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,我靠着椅背,迷迷糊糊的闭上眼。

    我无意识地自言自语,“我太累了,让我休息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