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还肿这么厉害。”
我:“……”
实在忍不了了,我闭了闭眼。
算了,就我现在的眼睛情况,闭不闭都没区别。
“你问我呢?你不知道?”我气不过,怼了他两句,“别问我,我现在只想静静。”
“你这一宿静的效果不是太好,别静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我又气又恼,他忍着笑把早饭吃完,起身走到我身后,凑到我耳边说:“昨晚没我抱着睡,失眠了吧。”
我缓缓抬起头,用眼缝瞪他,沈听澜挑眉,语带笑意,“别说,这单眼皮还挺适合你的,肿得像小金鱼一样。呵……”
嘲讽完我,他神清气爽地走了。
我坐在餐厅,一个人气鼓鼓的像吹了气的河豚。
可u盘里的东西我没搞到,现在没有制衡梁沫彤的把柄。
这个疯女人万一给我家里人开大价钱,保不齐就把我和二姨给卖了。
没办法我只能寄希望于二姨,让她催催国外那边,尽快查到不利于梁沫彤的证据。
我给我妈的银行卡里转了二十万,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天下太平。
梁沫彤又偷偷去找过我家里人,听我妈说,被她一盆洗脚水给泼出来了,我弟连推带搡的被她推进车里,我爸也没给她好脸色,追着她的轿车从街头骂到街尾。
我和二姨的秘密算是在“二十万”的亲情价下保住了。
二姨知道后,气我妈没骨气,气我爸没人性,至于我弟,她什么都没说。
其实,我明白她心里怎么想的。
小时候我弟挺好的,跟我也亲近,学习虽然不是班里最好的,但也算中等偏上,后来被他们俩惯废了,如今又成了烂赌鬼。
可以说,我弟走到今天的每一步,都有他们的一份“功劳”。
我也终于理解,父母是孩子人生启蒙老师的道理。
梁沫彤对我的事死心了,但对星河智能貌似更有兴趣了。
她敲开我办公室的门,一副正房大太太的姿态坐在我对面,微微昂起下巴,说:“听澜说你一直搞不定范总,你找个时间约范总出来吃饭,我们一起去。”
“你去?”我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