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会爱上我,他只一秒眼神就清冷了,冷静到可怕。

    即便是被欲望操纵的瞬间,他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恢复理智,我挺佩服他的,任何时候都不会被干扰,这也是我该学习的。

    但不让他臣服于我的裙下,又如何保全我的公司。

    我们在京山的第八天,沈听澜接到黄荣生的电话,约他明天见面。

    放下手机,沈听澜说:“明天你不用跟我去,留在酒店收拾下,我让吴秘书订了明天回江华的机票。”

    老板把你支开,必然是有些话是你不能听的。

    我点头,“好。”

    彼时,客房的门被敲响,我说:“你忘了,昨天约了今天客房打扫。”

    沈听澜带着笔记本去阳台的小桌上办公,我去开门。

    打扫到卧室时,我猛地想起昨晚用的三个套就那么明晃晃的扔在垃圾桶里,忙起身去把垃圾袋系上带走,一抬头,床头柜上还散放着几袋未拆的套,拉开抽屉一股脑的拢进去。

    客房保洁看在眼里,但好像见怪不怪了,可把我羞得脸火烧火燎的。

    我回到客厅,瞪眼外面的人,就怪他!

    等保洁收拾完,沈听澜带着笔记本进来,看到我噘着小嘴在吃葡萄,抬手在我脸颊上轻捏下。

    “怎么?呆着无聊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我躲开他的手。

    他终于发现我不对劲了,把笔记本放在一旁,双手一托就把我抱到他腿上,搂着我的腰问:“那怎么看着一脸不高兴?”

    我娇声娇气地说:“你下次用完,能不能把东西收好,刚才保洁在卧室打扫,床头柜上一堆套,我多不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”他从鼻腔哼出愉悦地笑,“不是生气,是难为情了?”

    我别开脸,他勾起我下巴面对他,说:“你以为就我们这样?她们见的多了。”

    我小声嘟囔句,“我不管别人,反正以后你别乱放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不乱放了。”他一脸的无可奈何,“再说了,昨晚是谁哼哼唧唧的直着急?你忘性可挺大。”

    “别说了。”我捂住他的嘴,“不准说。”

    他拿下我的手,眼神越发温和,轻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