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留下后遗症。”

    “我,”不等我开口,沈听澜压着怒意低喝,“你怎么照顾的,我让你来唯一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她,这么简单的事也做不到?落地当晚就病了,我没跟你计较,这才几天时间,又搞到医院里,一次是失误,两次是疏忽,三次是什么?你是猪脑子吗?”

    我确实有口难言,甚至怀疑她是故意忽视我的提醒。

    “沈总,梁经理高反在第二天就好转了。至于这次感冒,我前一晚提醒她第二天降温,让她多穿,还把购买的御寒冲锋衣送到她房间。

    结果,到试飞场地赶上气温骤变,还有大风,我们都穿着耐寒抗风的冲锋衣,她却说忘了穿,我已经做到提醒告知的义务了,她那么大的人了,难道连天冷多穿衣服也要人提醒?

    我觉得……”

    不等我说完,沈听澜阴恻恻地说:“你觉得被我说,冤枉了?”

    我的沉默,即是默认。

    沈听澜也看出来了,“你喜欢狡辩的毛病,还是没改。”

    我身体不舒服,心情也跟着急躁,“我说的是事实,你要不相信我,何必当初把人交给我照顾,你自己照顾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!”沈听澜脸色陡然一沉,语气冰冷,“做不好事,态度还恶劣,谁给你的勇气敢在我面前强词夺理?”

    我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戾气,甚至不敢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被子下,我的手攥得紧紧的。

    他缓缓起身,勾起我的下巴,说:“这医院治不了你嘴硬的毛病,等回了江华,我好好给你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