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半年。”

    姚丽佳笑了,“要不咱俩打赌?谁输了,谁卖一个礼拜奶茶。”

    我站在卫生间的隔间里,听着他们对我品头论足,最后还打起赌来。

    要是换做过去,我一定窝囊的躲在隔间里不敢出去生闷气。

    但现在,我手握一年协议,谁也不在乎。

    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,我推门出去了,淡定的站在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。

    “也算我一个吧,我赌一年。”

    我抽出擦手纸,慢条斯理的擦干每一个指尖,“说好了,别当时候不认账,我可等着喝奶茶呢。”

    说完,我走出卫生间。

    当离开她们的视线后,我发现,当面怼人这么爽。

    回想过去那些憋屈的时刻,真是少体验到很多快乐。

    会议进行了一整个下午,我准时下班,开车前往沈家别墅。

    去探望病中的爷爷,也是协议中,我应该履行职责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车停在沈家别墅内,我提着水果进屋,沈听澜的母亲张荣见到我喜笑颜开的迎上来,接过水果就说:“好孩子,你上班,不用天天往这跑,怪辛苦的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不辛苦,我想起往这来,心情就好。”

    张蓉:“这孩子,嘴真甜。陈姐,把晚澄带来的水果洗了。”

    我先陪着他伺候一阵老爷子,见张蓉总揉肩膀,我把她扶着坐下。

    “阿姨,你坐这,我看你一直揉肩,肩膀不舒服吧?我帮你按摩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