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叫妈和妹妹开始,从他透过七分像的年轻面容怀念另一个女人开始,更是从得知我的老公一直暗地里接济白月光一家开始,这一切,无不是一场缓慢的凌迟。
婚后,单纪宸主动把家里的财政大权交给我,我明确的知道每一笔支出,只是每个月,总有一百万不翼而飞,我问的时候,单纪宸温柔的从身后搂着我的腰,满脸委屈。
“还不是因为你老公被那帮损友给欺负了,他们就是嫉妒我家庭美满,才总是叫我买单。”
这群公子哥去的地方一向消费惊人,一个月一百万也说的过去。
只是一直让我老公买单是几个意思,当我男人好欺负吗?我一向不抱隔夜仇,当晚就狠狠的宰了他们一顿,替我老公找回了场子。
可一百万的支出依旧雷打不动,我直觉不太对劲,老公的一句话却打消了我的怀疑。
“没事的老婆,生活里失去的一百万,生意场上我会向他们找回来的。”
我想也是,男人之间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就好了。
后来,我把这一百万,标记为每月的固定支出
持续了十年。
多可笑,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,一直拿来养着他死去白月光的一家三口
手中剧痛袭来,松开攥紧的拳头,已满是血痕。
只是再痛,也抵不过我心里的万分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