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冷哼一声:“或许吧。”
可那时他还在附近,没有听到马车里有女子掉下悬崖的呼喊,她一定是跑了。走,“去附近的村镇找找。”
一行人朝着另一个城镇走了。
说着,一群黑衣人便朝着附近的村镇追去。而此时的江婉莹,正坐在马车里,怀中抱着江思年。马车的颠簸让孩子有些不安,江婉莹轻轻摇晃着身体,哼着轻柔的摇篮曲,孩子这才又安稳地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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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小哥,您歇会儿吧,这一路还长着呢。”车夫从车外探进头来说道。
江婉莹微微一笑,说道:“师傅,镖局啥时候停,咱们就啥时候停,毕竟单独走就会很危险。”
就这样,一行人在官道上前行着。白天,他们迎着烈日,风餐露宿;夜晚,便找一处空旷的地方休息。江婉莹每天都会早早地喂江思年奶水,然后仔细地整理好衣服,再将孩子紧紧地护在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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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路上,虽然辛苦,但好在平安无事。然而,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。一天傍晚,当他们在一处荒郊野外准备休息时,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。
“不好,可能是劫匪。”镖局的大汉神色凝重地说道。
众人立刻紧张起来,纷纷拿起武器,准备应对。不一会儿,一群骑着马的黑衣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。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,手中拿着一把大刀,在夕阳的余晖下,闪烁着冰冷的光。
“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,要想从此过,留下买路财。”男子大声喊道,声音中透着一股嚣张。
镖局的大汉向前一步,说道:“朋友,我们是长风镖局的,这次护送的是一位重要的客人,还请行个方便。”
“长风镖局?我管你什么镖局,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,把东西留下,人也留下。”男子冷笑一声,一挥手,身后的劫匪立刻围了上来。
江婉莹抱着孩子,躲在马车里,心中忐忑不安。她知道,这是一场恶战,自己和孩子的命运,此刻就悬在了一线之间。
“哼,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。”镖局的大汉冷哼一声,手中的长枪一横,率先冲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