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丝毫退缩。他紧咬牙关,手上青筋暴起,更加用力地挥舞着马鞭,每一下抽打都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。马车在狭窄崎岖的山路上疯狂疾驰,车轮与地面摩擦出尖锐的声响,车身剧烈摇晃,随时都可能坠落悬崖,粉身碎骨。
“哼,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带头的黑衣人见赵猛如此强硬,顿时恼羞成怒,脸上的肌肉扭曲变形。他暴喝一声,猛地挥刀砍向赵猛,刀光一闪,划破空气,发出尖锐的呼啸。赵猛反应极快,侧身一闪,那致命的一刀贴着他的衣衫划过。可由于躲避得太过仓促,他双手一松,马车瞬间失去控制,朝着悬崖边冲了过去。
“罢了罢了,今日能护江姑娘和小公子周全,我赵猛也算死得其所!”赵猛心中一横,脸上反而平静了下来。
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,马车裹挟着滚滚烟尘,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悬崖。那坠落的瞬间,仿佛时间都为之凝固。
黑衣人们赶到悬崖边,纷纷勒住缰绳,马匹前蹄高高扬起,嘶鸣不已。他们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,没遮住脸的地方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。
“哼,让你们跑,这下死无全尸了吧!” 为首的黑衣人将长刀收入刀鞘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他们笃定江姑娘和孩子都在马车里面,认定任务已经圆满完成。
“任务完成了,回去向主子复命。”黑衣人们简单地交流了几句,便纷纷掉转马头,扬尘而去。马蹄声渐渐远去,山谷间又恢复了平静,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追逐从未发生过,只剩悬崖边那被狂风吹散的尘埃,还在诉说着这场残酷的厮杀 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另一边,江姑娘背着包裹抱着孩子在林子里亡命奔逃,狂风呼啸着穿过树林,似鬼哭狼嚎般凄厉。她的发丝凌乱地飞舞,衣衫被尖锐的树枝划得破破烂烂,一道道口子张牙舞爪。脸上也被划出道道血痕,殷红的血蜿蜒而下,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,洇出一朵朵可怖的血花。
孩子在她怀中,吓得浑身发抖,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哼唧唧声,哭声小得可怜,每一声都揪着江姑娘的心。“宝宝乖,别怕,娘在呢。”江姑娘一边大口喘着粗气,一边轻声哄着,可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与绝望。她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