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辅导员:“大家都生活的还习惯吧?也没有用什么违规电器吧?”
“都挺好的,我们很听话,也没有违规电器。”
辅导员看手里的名单:“陈逸飞就是住在这个寝室的吧?”
听到这个名字,张轩一下来了精神,又回过头来。
唐川:“是的,我们一个寝室。”
自己班的辅导员,假条也是他开的,陈逸飞的动向,不必再向他解释一遍。
只是现在寝室四个人满满当当,因为杨政还没走。
辅导员看着这个情况,不就是多了个人吗?“那你们谁是来这串寝的?”
新学期开学并不久,辅导员还没有办法把大家的脸都认熟。
杨政丝毫不掩饰,站起来:“我,我是来串寝的,待会儿就走。”
辅导员不再多问,却讲出了一个令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事。
“既然你们和陈逸飞一个寝室,我希望你们能劝劝他。事情既然已经发生,他能做的真的并不多,照顾他爸的事大有人在,他在那儿待着也是浪费时间。”
“你们就跟他讲清楚其中的利害,我们大学的课程也是很紧凑的,尤其是我们临床医学专业,知识点繁而杂,自学需要很多的精力。他请一个周的假,会落下很多课程,我也希望他能如期回来。”
在场的四个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。
这么长几句话中只捕捉到了很关键的四个字:照顾他爸。
不是说去旅游吗?这个情况听起来并不像是。
好不容易以此理由安心了三天的张轩坐不住了,“老师,您这是什么意思?他到底是为什么事请假?”
四双眼睛都盯着自己,都在等一个答案。
“你们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请假吗?他没和你们任何一个人说?”
沉默,大家都沉默了。
“说是他爸上班摔了,在医院,他那天急匆匆地就来办公室找我要假条。我给他讲事实讲道理,说他没必要去,他根本听不进去,所以请了一个周的假就走了。”
虽然总觉得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,但没想到是这样的,唐川心中一紧。
为什么自己说的这么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