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一定要跟他好好道谢。”

    “对啦,古灵出来后,我给她看了嗓子,有康复的可能,我阿姐那家猪肉铺,也给她开了,她现在过得很好!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沈初梨从兜里摸出一块石头:

    “当初听说我嫁给你,古爷爷给了我一枚蛇丹紫,说是可以壮阳,我觉得你再壮我真受不了了!不过它还有个功效,就是驱蛊虫,也没什么用,京城哪有人会蛊术!”

    霍渊看着那枚紫色的石头,若有所思道:

    “蛊术,在西域那边才有,是一种极阴邪术法,被施蛊者若反抗,便会痛不欲生,这东西的确是个宝贝,阿梨,你先收着,万一以后有用呢?”

    沈初梨点了点头,感觉说了半晌话,身子汗津津的。

    她从霍渊怀里起身,“我去沐浴,你等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霍渊起身吻了她一下,目送她离开,然后打开客栈门,对着黑夜轻飘飘道:“出来。”

    客栈庭院的假山后,谢长晏拎着酒壶从后面晃出来。

    “阿渊,原来你早发现我了啊?”

    “嗯,发现了。”

    确切来说,谢长晏进入客栈的那一秒,他就发现了。

    谢长晏:“那你怎么不吱声?”

    霍渊:“不想理你。”

    谢长晏掸掉脑袋上的绿叶子,炸毛了,“不儿!阿渊,是不是好哥们,你的事我来回操心,你倒好,抱着媳妇儿热炕头,我呢,我”

    “温胭不在。”

    霍渊知道他忽然出现在广陵的目的,心里惦记着沈初梨,直接打断他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她明天就会在!不仅如此,她还会带点心,给你媳妇儿和那个死绿茶吃!”

    霍渊挑眉,“绿茶?”

    谢长晏提起陆今野,就恨的咬牙切齿,“我这辈子,头回儿见男绿茶!陆今野居然和温胭撒娇,他好恶心!”

    霍渊看了他一眼,又想起借给陆今野的绿豆至今未归,就猜测了七七八八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?你和温姑娘已经断了,人家和谁亲近,关你什么事?你这是吃醋?你有什么身份吃醋?”

    有什么身份吃醋?

    这话,简直扎谢长晏心口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