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带阿梨涂药的时候,让魏绍去审问那几个醉鬼。

    不出意外,什么都审不出。

    “王爷,和您猜测的分毫不差,什么刑都用了,还是咬死不松口。”

    原本,霍渊只是猜测,现在,便是确定了。

    若非人为驯养的死士,寻常百姓,怎会用刑都不肯招供?

    “王爷,这些人怎么处理?”

    霍渊收回目光,整个身体往后靠,闭了闭眼,遮去眼底的狠戾,冷冷道:

    “把他们的骨头,一寸寸打断,留一口气,养在瓮里。”

    魏绍目光一闪,“是,属下明白,这就让人去安排。”

    “谨慎一些。”

    霍渊薄唇轻启,“不该传的别传出去,阿梨有孕不喜这些。”

    提起那两个字,他脸上的冷漠迅速褪去,染上了柔情和爱意。

    -

    “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屋内一片漆黑,沉璧坐在窗边,没回头,对身后男人轻轻道。

    她早就猜到霍渊会来找她。

    他抱着沈初梨离开前,扫了她一眼,那裹挟着刀子的眼神,让她明白,这件事她若不拿出个交代,霍渊绝不会善罢甘休。

    所以她一直在等他。

    “我在道观遇到沈姑娘,是意外,我承认,今日请她吃饭,是有私心。但我只是想见见她,我想知道,能怀上你孩子的女人,究竟是”

    “啪——”

    清脆的巴掌声突兀响起,沉璧漂亮的脸上狠狠挨了一耳光。

    打她的人,是霍渊。

    “沉璧,你好大胆子,谁准你把主意打到阿梨头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