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纠缠,孩子我自己养,你这又是嘛呀?我就发了疯一样踹他,边踹边骂,他终于撒手了。”
小河边,温胭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,愣愣出神。
“我上马车后回头看他一眼,他被我踹的鼻青脸肿还要追来,我叫车夫快点跑,不知道那马儿是被吓到了还是怎么撒着蹄子就往他身上撞,结果‘砰’一声,那马就把他踢飞了。”
“他在天上飞了两圈,飞进猪圈,又被一群猪踩,还好只是骨折,没有危及生命。”
“那时天都黑了,我就找草药和木板简单帮他处理固定了下,让他睡我床,我去外头睡,凑合一夜。没想到他憋了一宿尿,后面就发生了那件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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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初梨了解事情的经过后,和温胭痛骂谢长晏整整一个时辰。
然后俩人一人拿鞭炮,一人拿锣鼓,准备去谢长晏床头敲锣打鼓庆祝他骨折。
走到门口,温胭却忽然停住了脚步。
“小宝,我不想卖猪肉了。”
她从前也学过医术,后来为了养大沈初梨,就在外头干起屠户营生。
这一干,就是十多年。
她特意将小摊支在国公府旁边,从前为了多看谢长晏几眼,什么委屈都忍了,现在他既然不肯娶她,倒不如离远些,省得看着闹心。
“支持!我姐独美,让谢长晏那狗东西后悔去吧!”
沈初梨用力鼓掌,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阿姐,忘了告诉你,尤川被霍渊提任为副监军,我担心他没领过兵,压力太大。”
她没说霍尤川挨打的事,怕温胭担心。
温胭不仅没有惊讶,反而笑着说。
“小宝,尤川那小子这些年活的跟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一样,你以为他真没野心?呸!他七岁就能绘制符咒,十岁就能给死去的将士超度亡魂,十三岁熟练运用奇门遁甲、六爻等占卜术,连他师父都夸他是千年难遇的天纵奇才。”
“后来他入了宫,皇宫那是能吃人的地方啊!为了纯妃,他一直藏拙,从不抢哥哥们的风头,他才是承受最多的那个人。”
沈初梨恍然大悟,“难怪霍渊让他进军营,他眼睛都亮了,这么久,终于不用装成一个什么也不会的傻子啦!我相信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