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配说话。”
“我是大晋太子妃,你偷了太子妃的马,按晋律,该行杖刑,来人——”
沈夫人紧紧护着沈芙,“马是我给你妹妹的,你敢打你妹妹,干脆连我也一块打!”
沈初梨道:“你是我生母,说你眼瞎不合适,不过你眼睛确实没睁开。沈芙一个外人,享了我十几年荣华富贵、锦衣玉食,如今还要霸占我的马,你俩眼珠子是摆设吗?!”
“你你胡说什么!”
沈夫人声音都在抖,明显底气不足,“当初家里把你弄丢,收养芙儿时她也才六岁,她能决定什么?你受的罪和芙儿没有任何关系,你不该怪她!”
大哥沈明逸呵斥:
“我们现在疼爱芙儿,还不是因为你回家后总是惹事生非,不停欺负芙儿,让沈家成了全京城的笑柄!还不快跟芙儿道歉!”
“啪!”
沈初梨一鞭子甩在他身上,“道你妈歉,滚!”
讨好沈家的小千金道:“太子妃,你怎么能为个畜生骂人呢?皇室和沈家门风都被你败坏了!”
“啪!”
沈初梨反手一鞭子打散她的发鬓,“你是什么东西?你也给我滚!”
高南柔两条腿不停打颤。
“啪!”
沈初梨一鞭子打在她脸上。
高南柔捂着脸,不可置信瞪眼尖叫:“我什么都没说,为什么打我?”
沈初梨冷笑,“我想打就打,主子教训奴才,还要挑个黄道吉日?!”
“你!”
高南柔委屈的直哭。
霍景恒刚想训斥,沈初梨先他一步开口:“太子殿下当着朝臣的面护着通房,马上就会传到皇上耳中,还是想想如何解释吧!”
所有人都傻眼了。
他们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,曾经讨好霍景恒、努力融入沈家的沈初梨,怎么忽然跟疯了似的。
莫非真被刺激到了?
就在这时,沈芙忽然站出来,跪在了沈初梨面前。
“二姐!太子妃!都是芙儿的错,芙儿愿受责罚。求求你,求你放过大哥和母亲!”
沈初梨乐了,“装什么?说的像我欺负你一样,你挨打,是你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