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终于安静下来了赔钱虎,现在应该怎么办?”
“就连地狗这家伙也变成这样了”
地羊深吸了一口气,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还能怎样?”
“羊哥呢?”
“他一定会出现,带我们再冲一次的。”
地虎那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疲倦和沙哑,仿佛说出这句话本身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。
“可是我们没有见到羊哥。”
“我已经让我的学生去找了很多次。”
“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彻底消失了”
“倒是有一个自称林枫的家伙,从我手上赢下了我全部的筹码。”
地羊叹息了一句,看着床上沉沉睡去的地狗,沉默良久才丢出那么一句话。
“我已经让舒画不要回来列车了。”
“这里太过危险”
地虎用手撇了撇自己头上那凌乱的虎须,又舔了舔干裂的嘴唇。
“是呀,把几个生肖学生们都带下列车吧。”
“这里不宜久留。”
地羊无奈的说着,终焉之地本身就是一个荒凉死寂之地,那里不产生食物和水,所有人活了死,死了活。
他们就像一台台设计了自动销毁装置的发条机械人一样,十天之后自动散架。
然后重组,然后散架,然后重组,然后散架
可生肖不行,它们无法轮回。
它们的时间是客观存在的,如果真被十日终焉所离析,那么它们还能再次重生吗?
地虎也没有答案。
然而它不会允许自己的学生遭受这样的危险,尤其是小舒画。
那个跟她女儿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女孩。
可是,生肖们本身就不属于终焉之地,它们来到那里,无异于一群孤魂野鬼!
更别说没有规则所保护的生肖,顶多就是一群实力强大一点的家伙,只要碰上回响者,它们一样会死。
但是,待在列车就有一线生机了吗?
地虎没有答案。
地羊也没有答案。
此时,地狗醒了。
“喂,摆烂狗,你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