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。”
“我也难以接受”
“可事实就是如此。”
“但愿，他能够离开这里吧。”
“我能感受到他最后遗留的一刻时，声音带着强烈的疲倦和遗憾。”
林枫也没打算隐瞒，只是背靠在椅子上，报以相同认真且严肃的口吻回答说。
“就连他”
“都无法敌得过天龙？”
“他有给你留下最终的计划吗？不，我该说的是遗计！”
钱五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情绪，他也很困惑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让人猝不及防的局面。
“遗计，遗计”
“你们要的只是他的计划么？”
“如果你今天来是为了问这个，那么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滚吧！”
听到这两个字，林枫瞬间就不淡定了，平静的脸上鲜有浮现出一丝狰狞和愤怒。
“抱歉”
“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晰，我想知道，你们约定好的《最终计划》是什么”
钱五也没想到林枫会突然发飙，语气充满着对他的不信任和呵斥，甚至带着几分剧烈的厌恶。
他试图缓和气氛，嘴上浮现出一丝友善的笑容。
“《最终计划》？”
“难道你们过了那么久，都不曾想过自救？”
“难道你们就是一群巨婴，一群等待着别人拯救的懦夫？”
“把所有人生还的希望压在一个普通人身上？”
“他们到底欠了你什么？”
“我只知道，一个人能做到的事情，一群人却做不到。”
“一群人做不到的事情，现在却以群体的名义去要挟一个人。”
“多么可笑的历史轮回，如果你想问我什么是最终的计划。”
“那我只想告诉你，没有，你也不配！”
林枫冷冷的说完，就准备离席走开。
有些事情，只有真正代入了当事人的视角，才会感觉到这种被胁迫的感觉有多愤怒，对方的要求有多离谱。
“他失败了，而且不止一次。”
“我们都失败过以两百万人的性命为代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