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干燥,常年少雨,要没黑河的水,都得干旱死,还养鱼,感情他这鱼不用养在水里。
在家里弄个鱼缸养几条玩呢。
忽悠人好歹也上点心!
那几个拍手叫好的跟猪比,猪都得略胜一筹!”
“凯歌,我可都如实相告了,该你说了啊,不许装醉。”高子安把趴在桌子上的刘凯歌强拉硬拽弄起来。
柳桥看刘凯歌那样,都打一激灵。高子安真是瞎了,喝成那样,烂醉如泥,再说是装的,酒鬼来了都得甘拜下风。
灌的狠了,刘凯歌醉的不省人事,又一头栽倒在桌子上,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,也听不清问他什么,答得牛头不对马嘴。
高子安这个着急啊,又瞪其他几人,怨他们没个分寸,灌得太猛,这下更是什么都问不出来。
一旁的林念心疼的不行,又是给刘凯歌倒水,又是给他收拾残局。
“让开,我们男人之间拼酒,有你们女人什么事,一点酒还能喝死人不成。”高子安看的心里又气又恼,一把拉开林念。
“起来,我们接着喝,我把我莱阳镇的规划都毫无保留的全盘托出,你不能一句话不说。”
“高镇长年纪轻轻,眼神有问题呀,我这大活人你看不见,不问我,问他。
您看他现在还能说点啥。”柳桥走过去一把夺过高子安手里的酒瓶扔在地上,眼神犀利,看来高子安就是不打算放过刘凯歌。
“拜托各位,睁大你们的狗眼,刘镇长这不省人事的样,你们谁有能耐就接着问。
没能耐的,就问我,既然都这么想知道,我来告诉你们,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保准你们满意。”柳桥第一次见这样的,欺人太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