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锄地积极,是挖墙脚积极吧。姜斗植敢怒不敢言,只得闷声道:

    “他目无尊长,你这般费心待他,怎知以后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就不用圣师大人操心了。”林妩嗤之以鼻:“子不孝师之过,孩子都养不明白,阁下还想对我指指点点,好为人师到我这儿来了?”

    姜斗植:……

    两人你一句,我一句,如同一对理念不合的父母,竟认真的争起育儿经来。

    但姜斗植到底是说不过林妩,最后争了一肚子闷气,板着脸道:

    “总之,此地守卫森严,任凭你指望赖三还是谁,不论男的女的还是男的扮女的,都不可能入得这大佛寺来,更不可能救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死了这条心吧!”

    然而,妩姐今日吃了炮仗,每句话都是王炸:

    “光死心怎么够,不如再给我多下点药,让我人也死了吧。省得你天天操心着为我好,多累啊。”

    姜斗植:……

    他有些心塞,又有些心酸,一颗心密密麻麻地疼,最后只能讷讷道:

    “这些药是我亲自监制的,炼丹师说了,对身子不会有影响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没有影响?”林妩声调微挑:“我现在头好晕,身子好酸,哎呀,我的手提不起劲,是不是坏了?”

    姜斗植虽知这是胡搅蛮缠,但还是别忍不住提起心来:

    “这么不舒服?我唤师尊……不,我唤旁的大夫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说着便要出门叫人。

    谁知林妩挣扎着要下床,又因为身子酸软,娇呼一声,跌落床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