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宽容了许多。

    葵花非要从背后抱她,将下巴放在她的颈窝里,蹭着睡,说是这样更有安全感,睡得香。

    她也勉强容忍了。

    就当是交学费吧。林妩麻木地想。

    到了后半夜,她迷迷糊糊醒来,看到对方在她上方支起身子,似乎要下床时,她还体贴地将外衣往人身上披:

    “夜里凉,你起夜多披件衣——”

    熟悉的冰凉触感,再次出现在她脖子上。

    接着,是骨头几乎被掐断的疼痛,和铺天盖地的窒息感。

    “你找死?”

    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,冷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