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然后使劲歘自己。

    跟望画止渴时一模一样了。

    林妩都大感惊奇,我以为你这个色情狂指定要这样那样了,结果你整这死出?

    也许她不应该躺在床上,她应该挂在墙上。

    但最后她还是受不住了,因为崔逖搭在她腰上的爪子……

    “崔大人,如果不会的话,不妨先停一停?”

    林妩抖着双肩,强忍某种生理反应:

    “你挠得我好痒,好想笑……”

    崔逖:……

    姜斗植听了很是得意,仿佛自己已经占了上风,可林妩也没放过他:

    “还有,姜斗植,手指头都给你嗦皱嗦脱皮了,可以了吗?”

    兄弟俩大受打击。

    两人尴尬地收回手,不敢看林妩,默默交流了一个眼神,而后互相埋怨起来。

    姜斗植:“你不是天天练吗?看你都练了些什么,光练手速了?”

    崔逖:“你不是花钱去学了吗?就学个亲嘴?有嘴就会。”

    姜斗植:“人不在时你对着画像这啊那的,现在人就在你眼前,你倒是展示啊。”

    崔逖:“一吻定情的时候独占欲那么强,现在你倒是占一个我看看呀。”

    两个憋得面色通红的男子,僵硬地支棱着身子,在床上半坐不坐,一边掩饰身体的尴尬和最原始的冲动,一边争执不休。

    林妩躺在中间,从慌乱到担忧,从担忧到震惊,从震惊到惊奇,又从惊奇到奇人共赏。

    现在甚至想翘起腿来嗑瓜子。

    这样的菜鸡互啄,她可以看一晚上不带歇息。

    两兄弟如狼似虎,一看操作二百五。

    没一个会的。哈哈。

    最后是姜斗植两只眼水光盈盈,带着恳求和委屈望着林妩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