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留一半的了,不是自己人就是这点不好,办事拖拉,瞻前顾后的,让人心里憋着一股火。
“刚才不是说过了吗?药材不必吝惜,只要能救她,什么药都可以用!”
他的声音冷硬,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大夫没有立刻回答,隔着屏风抬头望了他一眼,咬咬牙,当着众多人的面,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顾虑。
“若是平常自然可以用这些虎狼之药,但这姑娘…可…可能身怀有孕,若是用了这些药,怕是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屏风内的男人突然打断他的话,声音陡然提高,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颤抖。
“她有孕了?什么时候的事?”
大夫低下头,语气有些迟疑。
“这也是老朽为难的地方,她月份尚浅,脉象不是很显,号得不太真切…”
“也就是说,还不能确定是吧?”
宋怀山的声音再次从屏风内传来,冷若冰霜,带着彻骨的寒意!
大夫点了点头,额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,“是,目前还不能完全确定。”
宋怀山沉默片刻,随即冷冷开口,
“既然不能确定,那就该用什么药就用什么药,她的性命是最要紧的,其他无关紧要的东西…你不需要考虑!”
语气决绝,不带一丝犹豫。
听到这话,屋里的众人皆面面相觑,谁都不敢多嘴。
大夫见状,只能点头应下,“是!我这就下去开药方。”
他顿了顿,还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,
“不过老朽还是要提醒一句,这药药性凶猛,若是用了,腹中的胎儿可能无法保全,母体也可能会有不测…”
“没有不测!”宋怀山再次打断他的话,声音冷厉如刀。
他从床上收回目光,迅速坐起来,隔着屏风紧盯住他不放,这眼神穿透了屏风,直刺人心。
这倒霉大夫被这噬人的视线盯得后背发凉,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,不敢抬头,更不敢有什么动作。
一股无形的威压从头顶覆下,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“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我只要她人活着!”男人的声音一贯冰冷,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