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那个人是谁。
但不会忘记那夜的食髓知味。
可仅仅是伸手解开她的衣服,都无法继续下一步。
骗不了自己。
那么简单的检验方式,他却从未怀疑过。
真蠢。
他抽身离去,只留下衣衫不整的白芝遥。
被这样戏弄,饶是白芝遥忍耐里再好都禁不住脸色扭曲,“瑾州,你什么意思?”
他穿上外套,拿出那枚袖扣,“那天晚上根本不是你。”
白芝遥瞳孔一缩,肉眼可见的慌了。
“你该庆幸你生了小悔,否则你不会多活一秒钟。”
他离开房间。
白芝遥急急忙忙下床追上去,“瑾州!你听我解释!”
保镖将她拦住,挨不到他。
“瑾州!!!”
陆瑾州停下脚步,没有回头,“将她的东西收拾好,丢出去。宝墨园禁止她踏入一步。”
“是,老板!”
白芝遥彻底慌了,“不不不!陆瑾州,你不能这样!”
陆先生的命令在宝墨园便是圣旨,佣人们以最快的速度将白芝遥的东西打包好,丢出门外。
她疯狂拍打铜门,“让我进去!我是陆太太,你们不能这么对我!我要见陆瑾州!”
无人搭理。
连路过的行人都好奇的看过来。
她丢不下脸,狼狈的抱着行礼,满怀不甘的离开。